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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第二天一大早,古伶舞还窝在被窝里睡大觉,就听到院外传来姬文逸压抑的训斥声。

  “都给我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同意只能在你们自己的院子里不得出入。”

  古伶舞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心下一动就知道是谁闯了他们的院子。

  叹口气坐起身,古伶舞直接对着外面喊到:

  “无忧。”

  几乎是立刻的古伶舞就听到脚步快步返回的声音。

  很快,着一身湖蓝色直裾长袍的姬文逸就出现在了古伶舞的视线中。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姬文逸看着还坐在被窝中的古伶舞,忙从旁边的置衣架上取下一套白色襄黑边的曲裾服送到她面前。

  “这衣服是昨儿下午做好的,洗过了还熏了香。”

  就在姬文逸正帮古伶舞批好衣服正给她穿鞋时,两道秀丽的身影竟是不请自来的进入了这个房间。

  “滚出去。”

  姬文逸半蹲在床前,看着两名刚被他教训过却明显不知悔改的女子——她们就是昨天被古伶舞收到府中的两名秀女。

  “奴婢春樱,秋荷拜见古小姐。”

  面对姬文逸的恶语相向,春樱和秋荷虽然面上露出了怯意,但却仍是硬着头皮向着古伶舞跪了下去。

  “这是我逸王府的王妃。”

  姬文逸听着春樱和秋荷的问候,给古伶舞穿好鞋扶她起身的空挡再次甩了一个冷冷的眼神。

  别以为他多年不在宫中走动就不知道后宫女子那些惯用的小伎俩。

  古小姐?

  这是在变相的表示她们不承认古伶舞在这逸王府的地位。

  真是好胆,敢在他面前耍这种心眼。

  “陛下昨日安排我们入府前曾吩咐过,虽王爷说已和古小姐成了婚,但皇家族谱上还未有古家小姐的名字,所以奴婢不敢逾越规矩胡乱称呼。”

  春樱微埋着头看向地板,一身中规中矩的灰色系曲裾服下,颈项间露出的些许纤细莹白让这样的她看上去有种别样的风情。

  “奴婢知道古小姐在府中的地位,但也不能乱了规矩,望王爷不要苛责。”

  和春樱那浑身似有一种不畏强权,坚韧的品质不同,秋荷一开口,那声音绝对是柔柔糯糯,让人一听就不禁心里有些发软。

  “奴婢们出宫前,不单是陛下,太后娘娘也嘱咐过奴婢,奴婢虽被赐予王爷作贴身侍女,但王爷府中没有能料理宅中琐事的人,所以让奴婢二人在照顾王爷的同时还要兼顾着管理好府中琐事,让王爷不用过多分心这些从而回归政事。”

  春樱不卑不亢的说着她和秋荷的来意,虽然古伶舞看不到她们埋下头的表情,但莫名的,古伶舞看着她们的样子突的就笑开了。

  “瞎高兴什么。”

  姬文逸看着突然笑起来的古伶舞,虽然摸不着她的笑点在哪儿,但却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句话,说完他又开始给她整理腰带,待到见她穿妥当了才牵着她坐到梳妆台前给她梳理头发。

  那一举一动间仿佛他做过这样的事千百遍,而古伶舞也随着他摆弄,满脸的理所当然。

  “没,我很早之前就想知道所谓宅斗宫斗是个什么模样,现在突然亲身体验一遭不禁觉得有些——好玩。”

  古伶舞说着,眼神透过面前铜镜那浑浊的倒影看向了仍跪在地上的春樱和秋荷。

  别以为她们一直埋着头她就真没关注她们。

  就在姬文逸扶着她从床边来到梳妆台前这点距离,两人可是偷偷抬眼看了她好几次。

  那眼神中的打量和微微的傲慢可是让古伶舞透过铜镜看的清清楚楚。

  “好玩就送你玩。”

  姬文逸虽没看到地上两人的动作,或者说他压根没把半点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但听古伶舞说好玩,那他干脆就把人送给她玩就是。

  反正这人是送到他府中了,还是以侍女的名义,这进了他府里的人到底是个怎么过法可就不是府外的人能知道的了。

  “嗯。”

  古伶舞应声的同时就看到铜镜中倒映出春樱那微微勾动了一下的嘴角。

  “你们两个听到了吗,现在起你们属于王妃了。”

  姬文逸手下动作未停,嘴里却是直接对着两人下了命令。

  “是。”

  “王爷,陛下是让奴婢们来伺候您的。”

  几乎是在姬文逸话音落下的同时,春樱和秋荷立刻做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来人,把这个…谁谁谁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姬文逸冷眼撇了一下秋荷,对于这种他连名字都懒得去记的人没有半点委婉的直接冲着屋外喊了一句。

  几乎是同时,春樱和秋荷刚才明明观察过这没有其他人的小院立刻就不知从哪儿冒了两个侍卫出来。

  二话不说,甚至是让秋荷发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捂了她的嘴就拖了出去。

  春樱跪在一旁看着眼前突发的状况,心惊之余连带着后背都开始微微冒汗——她们好像错估了这逸王府中的情况。

  回想昨日出宫前某人对她的指令,春樱掩在广袖下的手不禁微微收拢。

  “你想盘头吗?”

  处理完一个碍眼的,姬文逸仍是连眼神都没丢给地上还跪着的春樱,直接把视线放到了古伶舞身上。

  两人的视线透过铜镜相对,古伶舞不禁微微一笑,道:

  “你觉得我盘头好看吗?”

  古伶舞这句话不过是随口应付的,谁知姬文逸听后却是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古伶舞才一本正经的开口到:

  “我的舞儿怎么都好看,只是我知道你不喜欢盘头,咱们就让它披着吧,这些年四哥送了不少发箍过来,正好可以用来绑你的头发。”

  姬文逸说着就熟门熟路的打开了古伶舞梳妆台上众多首饰盒中的一个。

  古伶舞看着那盒子中一溜儿排开的环形发箍,脸上不禁露出无奈的笑意。

  这盒子里的发箍——金的、玉的、银的、珍珠的、镂空雕花的、简洁光面的、金镶玉的、宝石镶嵌的等等等应有尽有,古伶舞都不禁觉得她这儿是不是要办发箍展。

  “我去端早餐过来,你在这儿等我。”

  姬文逸见古伶舞收拾妥当,才堪堪满意的点点头。

  随即撇了一眼一直安安静静跪在一旁的春樱,正想说什么就被古伶舞拉了拉袖摆,随即他也只能找个理由先退了出去。

  见到姬文逸离开,春樱在细心聆听周围真的没有半点脚步声后才终于抬起头看向坐在梳妆台前的古伶舞。

  但在她抬头看向古伶舞的瞬间,发现对方也一脸兴致勃勃的看向她时,春樱莫名觉得自己的头皮开始微微发麻。

  好漂亮的女子,好诡异的气息。

  春樱快速打量了一番古伶舞——虽然对方是个少女的模样,但那微翘的眼尾和嘴角勾起的一抹邪笑却是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邪魅,少了几分纯真。

  只见她面色红润,肌肤莹白透光,这样的一个女子,根本就没有半点外界传言病入膏肓的模样。

  “你叫春樱?”

  在春樱打量古伶舞的同时,古伶舞也是把春樱看了个透彻。

  说来春樱长得并不是那种艳丽型美女,她的五官分开看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她皮肤白皙,整体气质还有种这里女子少有的英气,这样的女子虽说不能立刻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但却很容易让人觉得亲近。

  “回古小姐的话,奴婢春樱。”

  春樱在回答这话时顺势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恢复到了之前那标准又得体的模样。

  “陛下派你来伺候无忧?”古伶舞继续问到。

  “是,但奴婢知道进了这王府就是这王府的人,所以奴婢听从王爷的安排,以后会细心伺候古小姐。”春樱似乎聊到了古伶舞的问题般,在听了她的问话后立刻就回答了出来。

  “哦,你这是表忠心吗?”古伶舞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窗前的木榻上侧躺下去。

  “奴婢只是尽一个奴婢该有的本分。”

  春樱随着古伶舞的动作,虽没起身却是跟着她的脚步转了方向,那样子看着是真的十分规矩。

  “听说秀女都是官家小姐来的,你这突然由小姐成了奴婢,心里不难受吗?”古伶舞微挑了一下眉。

  “奴婢家里只是偏远地方的末流官吏,虽然把奴婢送到宫中是有私心,但有了这个名头也能让家里在地方上稳健些。”

  春樱说这话时语气不由多了几分惆怅,但那惆怅却让人看着很是有几分真心。

  “湘夫人好吗?”

  “娘娘她——”

  两人的闲聊在古伶舞突来的问题下顿在冷场。

  春樱惊诧的抬头看了一眼古伶舞,随即立刻深埋下头。

  古伶舞那张挂满邪笑的脸就像一副被刻到春樱脑海中的画般直直印在她眼前让她无法闭目。

  怎么回事?

  她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对方会突然问起湘夫人?

  暴露了吗?

  春樱埋着头咬着自己的下唇陷入沉思——没错,她和秋荷都是陛下选来打探逸王府情况的。

  但和秋荷不同,她不像秋荷那般没脑子,以为效忠于皇上就是最好的出路,她真正效忠的人是湘夫人骆湘。

  湘夫人的强大是她自一年前进宫后自己小心打探出来的。

  现在整座后宫,不,可以不夸张的说,整个皇宫真正做主的人其实是湘夫人。

  这次她被派到逸王府的真正目的也不是打探逸王府的情况,而是监视眼前这个少女,这个湘夫人都忌惮的少女。

  当然,湘夫人会忌惮这个的少女一事并不是湘夫人说的,而是她在听湘夫人给她安排任务时从中感觉出来的。

  湘夫人每次在提到少女的名字似乎都语带惊恐,却又隐忍、兴奋的模样,那样复杂、矛盾的表情,春樱表示还从未在湘夫人面对其他人时出现过。

  “舞儿。”

  “妈。”

  姬文逸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惬意的西宜。

  两人看到仍跪在地上的春樱后,不约而同的直接忽略她的存在般,一个开始摆餐桌,一个则去扶古伶舞起身。

  “你下去吧,今日起先跟着管家学学我院子里的规矩,既然无忧让你伺候我,你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路过春樱身边时,古伶舞终于是开口遣退了她。

  在看到春樱离开后,西宜立刻急吼吼的对着古伶舞说到:

  “老妈,这就是昨天进来的?对了,我刚看到院子外面还有个当众挨板子的。”

  西宜的话提醒了古伶舞,她也在这时才向着姬文逸问到:

  “那个秋荷怎么样了?”

  “没事,两个人我嫌闹,先打断一个的腿,待她好了再换另一个,两人交替着总会留一个给你玩。”

  姬文逸说的很是清淡,但这话一说完又立刻转换到:

  “快来吃点粥,你昨天喝了一天粥,今天再喝一天调理调理,后天应该就能吃点别的了,今天这粥比昨日的要浓稠些,不会那么容易饿。”

  姬文逸说着就勺起一勺几乎熬化了浓粥送到古伶舞嘴边。

  看到她吃下一勺粥后,立刻又面带喜色的问到:

  “怎么样,好吃吗?”

  西宜在一旁看着姬文逸那在他眼中十分“舔狗”的行为,在无语望天的同时心中莫名郁闷——他也好想有这么一只舔狗啊。

  “我说姬文逸,现在我妈也醒了,界中的事也在逐步恢复,两地之间没了隔阂,天地灵气又快速复苏着,你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西宜实在不喜这种好似自己被摒弃在两人之外的感觉,只能没话找话的和姬文逸聊着。

  “看舞儿吧,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姬文逸有些迟疑的说到。

  只是就像西宜说的,现在天地间灵气复苏。

  启国因为姬昂宵之前的那些作为弄的朝堂和民间都十分不稳定。

  各国间还因为修炼者的介入更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景象。

  他作为启国亲王,说完全不管启国的未来也不现实。

  但就现在而言,在姬文逸心中,古伶舞的事比之任何事都让他放不下心。

  所以姬文逸这两天也在矛盾他的未来之路到底该如何选择。

  “我?”

  古伶舞看到姬文逸的选择选放到她手上,愣了一下便开口说到:

  “我还是那句,待古家的恩情还了我再开始修炼,这里的一切……”

  古伶舞突然想到了两年前她在界中发现的异常,随即开口对着姬文逸说到:

  “身上带刀或者什么锋利的东西了吗?”

  “我有。”

  不待姬文逸回答,西宜已经在翻手间就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柄薄如蝉翼的小刀递到古伶舞面前。

  古伶舞没有接过西宜的小刀,而是直接伸出手指在那刀刃上一划,一道口子立刻出现在了她的指腹。

  “舞儿!”

  “妈!”

  姬文逸和西宜都被古伶舞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别急,你们看。”

  古伶舞把她指腹的伤口送到两人眼前。

  只见在古伶舞的指尖上,一抹粉红色的不正常血色正缓缓从伤口中冒出来。

  于此同时,姬文逸和西宜发现他们周围的灵气开始以一种狂风骤雨般的速度往古伶舞伤口处聚集。

  很快,在三人的注视下,古伶舞指腹的伤口就慢慢愈合了,也在伤口愈合的瞬间,周围涌动的灵气也快速稳定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姬文逸看着眼前的异常顿时心里一惊。

  古伶舞这次昏睡两年的事本就让他心有余悸,现在看到古伶舞连血色都变了,脑海中立刻就出现了无数的坏想法。

  什么中毒啊,内伤啊,受伤后遗症等等等等,到最后甚至是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两年和西宜因为功法不同而向古伶舞输送灵力导致她产生了异变。

  “你身体没事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头晕吗,疼吗,身体呢,內腑呢?”

  “老妈,你可别吓我,我就听过蓝血人,没见过粉血的,你不会从修仙变外星人了吧。”

  姬文逸和西宜顿时都苦着脸焦急的询问到。

  呃……

  古伶舞看着面前两个虽然不在一个频道,但都满心关心自己的人,不由想着:为什么你们关心的重点总是和我不一样呢?

  “你们没感觉到刚才灵气的变化吗?”

  古伶舞说出她关注的重点。

  “那重要吗?”

  “那不重要。”

  姬文逸和西宜立刻给了古伶舞一个让她觉得诧异的回答。

  “你的身体才是我最关心的。”

  “对。”

  姬文逸和西宜一唱一和的说到。

  哎哟,我是不是该感动呢?

  古伶舞如是想着——好吧,她是真有点感动。

  “我的身体很好,我现在希望你们能顺着我刚才的问题来帮我思考一下,为什么灵气会因为我受伤而发生异动。”

  古伶舞说着,其实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只是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毕竟——

  在她恢复的记忆里,她是一片天地的开创者,一个念头就能控制那片天地中所有东西。

  但是,那记忆中的天地是哪儿古伶舞现在并不知道,而且她也不觉得她现在所处的地方会是属于她的那片天地。

  毕竟她历经了那么多时代,对于空间之说还是懂的。

  古伶舞现在都怀疑自己舍身创道后是被人收集了她破碎的意识带到异空间重新滋养重生。

  而这个收集她破碎意识的人——古伶舞抬眸看向眼前那满脸担忧的男人,他的眼睛啊,过了那么多年还是让她无法忘怀,哪怕是在她记忆没有恢复前,她也一次次的梦到了那双眼睛。

  当初的他在她的帮助下是何等的强大,像他那样的存在,哪怕她创造了六道,建立了轮回,他也不应该会轻易出现在这轮回之中。

  但偏偏现在他就出现了。

  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因为你够强啊。”

  一旁,西宜听了古伶舞的话直接笃定的说到。

  只是他这个回答得到的只是古伶舞的一个白眼。

  而姬文逸呢,在深思了半晌后突的捂住古伶舞的手腕开始仔细的给她把脉。

  “你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体内还有充盈的灵气在流动。”

  姬文逸在把完脉后又十分大胆的翻看了一番古伶舞的手和手臂,他发现她的皮肤细腻如羊脂,白皙中还泛着十分微弱荧光——这是修炼大成后才会有的表现啊。

  但他根本就没见她修炼过,为什么她的体表会有这种反应呢?

  啪!

  一声脆响突兀的在房间中响起。

  姬文逸有些微怒的看向打了自己手臂的西宜,那眼神明显在问——你做什么。

  “你不要变着法儿吃我妈豆腐,她可还没成年。”西宜以一种恶狠狠的眼神看向姬文逸。

  “舞儿已经及笄了!”

  姬文逸几乎是咬着后牙槽吐出了一句话。

  “那是你们这儿的算法,你看她那小身板,在我们那儿,没到十八不算成年,未到二十不得成婚。”

  西宜勾了一下嘴角,甚是得意的说到。

  十八?二十?

  姬文逸听了西宜的话,脑海里不由算着自己的年纪——他比舞儿大五岁,若待舞儿十八或二十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届时于他同龄人的家中孩子都该打酱油了吧……

  “你在想什么?”

  西宜看着姬文逸那样子,突然放柔声音问了一句。

  “啊,打酱油……不是,这是重点吗,我们现在在讨论正事。”

  姬文逸被西宜一个忽悠,差点真的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顿时耳朵就有些发红。

  “切,打酱油,你还是打醋去吧。”

  西宜给了姬文逸一个鄙视的眼神,随即看向古伶舞,道:

  “妈,只要你没事,别说血是粉红色,就是白色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也去换个血,换成和你一个色的。”

  唉~

  古伶舞看着眼下被西宜越带越歪的楼,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就在这时,古伶舞突然想到他们之中有一个对这些事情应该更了解的人。

  “对了,烛九阴呢,跑哪儿去了?”

  “不见了,两年前我们带着你回来时就找不到他了。”

  听到姬文逸提起同样消失两年的烛九阴,顿时脸上也是有些难看。

  想他当初对烛九阴是抱有多大的希望啊,觉得那样的强者一定可以治好古伶舞。

  可当他们回来后发现烛九阴这个家伙竟然不见了,无论他们怎么唤都唤不出来,真是把他们弄得又急又气。

  “不见了?”

  古伶舞心中一惊,随即开始在周围感应烛九阴的气息,甚至动了许久未动的意念呼唤着对方。

  可当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唤石沉大海后,古伶舞顿时心里有些发沉。

  烛九阴不会就这么消失的,就算消失,只要她一召唤它肯定会出现。

  虽然她还没有恢复自己关于烛九阴的那部分记忆,但古伶舞从这次恢复的记忆中能推算出,烛九阴肯定是在她舍身创道后遇到的,两人之间一定有着别样的渊源……

  于此同时,被卡在某个空间找不到出路的烛九阴在心中微动间一个猛冲,但没冲多远又被迫停了下来:大姐,你多唤我两声给个方向啊,我这是迷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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