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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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李进移开嘴唇，温声问道：“喜欢么？”
“——”貂蝉羞涩低头，她脸色红润的几乎能挤出水来，哪里敢回答李进的问题？
沉默就是默认；开始的时候，她满怀忐忑、还有些被人强迫的不情愿；不过，当两人的嘴唇相接时，身心油然生出的欢愉、悸动，很快就令她不由自主便沉醉其中。
“如果，你不喜欢，你可以拒绝。”
“——”
你刚刚看起来好凶，人家哪里敢拒绝？貂蝉心中埋怨，却是又自然牵动嘴角——一定是我误会九哥了，他还是很尊重我的。
“如果你喜欢，你就该有所回应；”李进玩味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好妹子没有听说过这句话么？”
“——”刚说他尊重，他就又挤兑我，貂蝉又有些羞恼。
“呜呜——”
貂蝉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李应又是吻上她的唇。
不是说好的可以拒绝么？为什么老是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算了，反正已经被九哥亲了，还是回应他吧！我是为了不想他不开心，不是我自己想。
心下有了台阶，貂蝉再也不愿压抑自身。
……
两个人在院里打得火热时，这个时候关羽来了。为了让貂蝉不至于恐慌，他刻意等到李进回来之后才敢登门；他已悄悄来了十七、八次。
他一大早就想跟貂蝉道歉、祈求她的愿谅；他一直等到黄昏，等来的却是做梦也不想看到的画面——只是被他拉拉胳膊就吓得哭成泪人的貂蝉，此时正骑坐在李进大腿上，与他忘情热吻。
由于昨天刚刚在厕所哭晕过一次，关羽的委屈经过了一次发泄、承受能力也得到过一次锻炼；此时的关羽出奇的平静，他就这么傻傻的站着，门神一般堵在李进家的大门口。
很快表嫂也来了，她在关羽的身侧探了探脑袋，眼中很快由惊愕转为向往——他们看起来好快活呀！表嫂脸红红转头仰望了关羽一眼。
呆子，你要是想亲嘴可以找表嫂呀！表嫂很好说话的——
或许是关羽听到了表嫂的心声，他低头看见表嫂，很快拉起她回家。
表嫂心中喘喘：这呆子是开窍了么？看他如此猴急的样子，他应该不会只想亲亲就算了吧……他那么大块儿头，也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
表嫂满怀小鹿乱撞想要往卧室钻时，却是又被关羽拉住了：“表嫂，我想娶媳妇儿了。”
“——”这呆子是想跟我成亲么？表弟娶表嫂会不会不太好看？
比及表嫂的心花怒放，关羽却是一脸肃然，他又道：“表嫂看看能不能托人帮我找个媳妇儿，越快越好——”
“还要托人呀？”
表嫂像是骤然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愣在当场，拉我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么？
“——”
表嫂幽幽叹了一口气：“娶媳妇——娶媳妇好呀！”
……
话说亲嘴虽然美好，时间久了人也会累、也会乏味，李进再一次松开貂蝉，笑着揶揄道：“好妹子真是热情，亲的九哥嘴都麻了。”
貂蝉幽幽白了李进一眼，又是羞怯抿嘴：“九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九哥可不喜欢木头桩子；”李进捏了捏她挺秀的鼻尖，又是笑道，“刚刚被貂蝉骑在身下，九哥灵“吉”一动，想到了一个发家致富的主意。”
李进说着话，轻轻拍了拍貂蝉的小屁股，示意她起身。
“——”貂蝉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骑到李进身上来了，一个激灵起身，羞得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很快借说话掩饰道：“什么主意？”
“蒸酒——”（注解①）
“……”
李进毕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酒精的沸点比水低还是知道的，对蒸馏酒的原理想想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他找来一块干净木板，先是在木板中心凿出一个孔，又是在孔外围凿出一个环形凹槽、再凿了一个直槽与其相通。
他做的蒸馏装置很简单，将一坛酒架起来用火烧，上面放上木板、木板之上罩上昨天喝空的酒坛。
酒精受热挥发，变作蒸汽从木板中间的孔上升进入上方罩着的酒坛，碰到上方的坛壁遇冷液化，流下来进入坛口下方的环形凹槽、再经直槽流出。
汉朝的酒也就在十度左右，李进第一遍操作时时间、火候各方面掌握的并不好，即便如此，还是让他蒸出了二十多度的蒸馏酒。
貂蝉品了一口，但觉辛辣非常，不免有些担忧问道：“这还是酒么？这么辣会有人喜欢喝么？”
“这才哪到哪？”李进说着话，把酒分成两半，一半留下、另一半继续蒸馏。
“——”
“好妹子你是不懂酒，也不懂男人！”
李进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竟是多了几分不被人理解的惆怅意味，惹来貂蝉好一番娇笑：“九哥是说，这酒是给男人喝的么？”
即便是在东汉末年，酒的度数普遍不高，有些资本的男人还是会尽量会在矬子里面挑将军，选烈一些的酒来喝。
“当然，”李进逼格十足说道，“男人么！就要喝最烈的酒、曰（Yue）最野的狗——”
貂蝉一脸懵懂：“喝最烈的酒我懂，曰最野的狗什么意思？”
李进嘿嘿一笑：“洞房花烛夜你就知道了——”
洞房花烛夜关狗什么事了？貂蝉凝思半天，不得要领；眼见李进一脸坏笑，伸手就是往他身上拧去。
李进故作没好气道：“好好的，好妹子你拧我做什么嘛？”
貂蝉虎着脸道：“你告诉我什么意思？洞房花烛夜碍着狗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转着圈骂我？”
眼见貂蝉一生气，连哥也不叫了，李进灿灿解释：“没有的事，就是一句口头禅；喝最烈的酒，是说男人要豪迈；曰最野的狗，好妹子你想呀，能跟狗交流，不是才显得很有本事么？”
“你不要想糊弄我，谁家洞房花烛夜跟狗交流？”
两人毕竟没有还没有“深入交流”过，李进也不敢与貂蝉玩笑太过；眼见她依旧不依不饶，李进又是插科打诨：“好妹子不要老跟狗过不去好不好？”
貂蝉愣了一下，“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
********
注解①：近年来，有过一件东汉时期的蒸馏器皿出土。
不过，东汉初至宋朝以前的千百年历史中，众多酿酒史料都未找到任何蒸馏酒的踪影；缺乏文字资料的佐证，仅靠用途不明的蒸馏器很难说明问题。
关于蒸馏酒的起源，目前被广泛接受的观点是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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