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年快乐

午夜，凌御如还是失眠了，坐起来看了看秦若语，把秦若语搂在怀里，睡倒了。

        “什么情况！！”次日，秦若语起床时看到凌御如搂着她，一脚踹醒他，凌御如迷迷糊糊地坐来，莫名其妙。秦若语赶紧跑到自己房间，看到床上的宣奕知，火冒三丈，把他踹醒，自己则去换衣服。

        书房内，凌御如和宣奕知都坐在掎子上，像犯了错的小孩的老师。秦若语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宣奕知见凌御如不开口，就先开口：

        “好玩吗？”

        “好玩。”

        “你的功课做完了吗？”

        “做完了。”

        “为什么扮男人？”

        “前面我说过了，好玩。”

        “……”

        宣奕知没有什么问的了。这时，凌御如开口了。

        “我们也不对。”

        “本来就不对。”

        “你更不应该这样做。”

        “哦。”

        “你把我们都打完了，你有什么补偿？”

        “什么意思？”

        “做一件事让我们满意。”

        “行。”

        秦若语满口答应，终于能施展自己的才华了。凌御如和宣奕知：16岁的年纪不可能的。“我们应该相信她。”宣奕知拍着凌御如的肩，“毕竟我们也才18岁。”凌御如站了起来：“她或许可以的。”下人来报：“最近在京城郊外有一桩失踪案，朝廷派您和王爷一起去调查。”

        “真巧。”

        “去试一试？”

        “快过年了，年后再去。”

        秦若语并设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一直想着自己明天应该怎么表现。

        宣煜十六年·春，除夕。辰时，凌御如和宣奕知正在喝茶。

        “闻言琼阳世家要邀请名士参加守岁百宴，今日戍时。”

        “一同去。”

        宣奕知看向窗外，院子里，一女广身着黛衣，手握利剑，翩翩起舞。凌御如也看向她。秦若语的手一直在绕着剑，似乎只是在练剑。

        “云心郡主果然名不虚传！”

        “一般。”

        凌御如没有大在意，“我们动身吧，天黑可就赶不上了。”宣奕知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还喜滋滋的，立马变得冷漠了。宣奕知把秦若语拉了过来：“今日琼阳之宴，我们必要早行。”秦若语高冷的蔑视他：“我们分成二路，我先行，吾兄已经让莺初回南城了。”两人迟疑许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秦若语一路乘着马车，到了琼阳。秦若语刚下车，就听到有人在争执，走过去一看，一个满脸稚气的少年正和当地的一位老扳争吵。

        “琼阳有汝正当玷污！”

        “一派胡言！”

        “怎么？”

        少年拦着秦若语：“郡主，你给我评评理，我就吃了碗饭没付钱，老板就打我。”

        “你想白吃饭？不可能！”

        “你把钱给老板。”秦若语把少年挣脱。少年付了钱，老板还在生气，秦若语急忙出来打圆场，才平息了。“你叫什么名字？”秦若语好奇地问，“我嘛，语言中的秋天，言秋。”言秋嬉皮笑睑地说，“我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

        那还打成一片？秦若语心中疑惑。“郡主？”言秋把手在她眼前摆了摆。“你怎么知道我？”秦若语冷淡地问。“郡主乃秦南公之女，皇族之戚，谁不知？”言秋仍然笑着，“哈哈哈哈，郡主之兄秦乐云可是大理寺内阁之臣，我为何不知？”秦若语瞬间被问住了。“我来琼阳参加守岁之宴，你是”秦若语还没有问完，言秋就回答：“我是明雍书院的新生！听闻守岁之宴邀请的人都是朝中名士，特来此地拜访。”秦若语只是笑了笑，便继续赶路。“诶，郡主，等等我！”言秋在后面追着。

        “郡主现在要去哪？”

        “当然先去买点礼物。”

        “郡主，我知道有家店。”

        “你不是说人生，地不熟？”

        “我有地图。”

        “”

        “你在前面带路。”

        秦若语跟着言秋跑了三条街，四条路，也没走到。

        “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郡主，应该快到了。”

        言秋带着秦若语又绕了好几个圈子，到了一家装修精致的店。进了店里，架子上摆着许多珍藏品和纪念品，秦若语瞬间被吸引住了。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但也走累了。”

        言秋笑了笑，挑着礼物。秦若语挑了好几份礼物，她想，今日或许会遇到吾兄。付了钱，两人走出来时，已经到了午时。“去吃饭，我请你？”言秋手里拿着礼物，勾着嘴笑。“嗯哼！”秦若语当然同意，白吃一顿饭，能省不少钱，谁会不要？两人都一起走进了酒楼，却殊不知，酒楼上，有三人正看着他们。

        “凌，我们也该吃饭了。”

        “等会，秦乐云来了。”

        “诸位，看来我来迟了啊！”

        秦乐云走了过来，“方才见吾妹进来了，想毕也是来吃饭的。”

        “琼阳也就只有这家店的饭菜不错了。”宣奕知笑着。“收到了吾妹的信，就来了。”秦乐云说着，就将信拿出来，“白年常守思故人，却问吾兄知不知。卿君不亦久繁华，只望吾兄来探望。”“有才！”谢逸拍手叫好。“不愧对才女之称。”宣奕知称赞道。“思乡之情不可及。”凌御如淡淡地飘来一句。

        “刚才见吾妹提着礼物，应该是给守岁之宴的家主买的。”

        “她，有心了。”

        “那少年是谁？”

        “是言少主言秋，京城最大的经济之家。”

        这几人兴致勃勃地聊着，下面秦若语和言秋也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京城郊区忆秋山，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咏鹤书院的山门。”

        “你进咏鹤书院为了干什么？”

        “修学。”

        “噗！修学？这年头，能进咏鹤书院的山门都不错了，还修什么学？”

        “我要让秦家成为南城第一世家！”秦若语斩钉截铁地说。

        “你开玩笑吧？”言秋不可思异。

        “哼！我们走着瞧！”秦若语瞪了他一眼，开始埋头扒饭。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秦若语和言秋一直在瞎逛琼阳。

        戍时，守岁之宴开始了。“守岁之宴，我特别欢迎诸位的到来。”谢逸是主办方，倒了一杯酒，缓缓地说。其他人也不好意思推却，只要都饮了酒，就各自吃食了。宣奕知对谢逸眨了眨眼，提示着他。谢逸吩咐下人。下人来到秦若语身旁，悄声说：“不知郡主是否愿为大家献舞？”当我是□□？秦若语不满地想，抬头一看，谢逸对她笑着。

        唉，也不能白吃人家的饭，献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秦若语跟下人来到后房，换好了舞服，戴上面沙，正打算出去，下人取来一盏很大的孔明灯。秦若语道：“这是何意？”下人回答：“这盏灯可以让您飞上空中。”秦若语：谢逸想干什么？飞天落舞，百花齐落。秦若语一边洒花，一边坐着孔明灯飞了过来，落了地。

        秦若语飞奔跃舞，翻翻起舞，乐音奏着，宛如身在天上。谢逸笑了笑，手中飞出一把尖镖，秦若语开始躲闪。这家伙，是想要我的命！秦若语不再躲闪，开始还手了，她把尖镖又飞了回去，谢逸这才收手了。

        “郡主好才能！”

        “过奖了，也比不过谢家主的尖镖。”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秦若语喑示谢逸：你想害我的命吧？凌御如看着这场表演，一直在笑。“笑什么呢？这么高兴？”宣奕知问。“谢逸玩镖的技术长进了。”凌御如黑着脸。秦若语始终冷笑着吃食。场面十分尴尬，没有人说话了。言秋看到秦若语的舞姿，也暗自赞叹：“传闻中的郡主竟是如此资色。不愧为秦南公之女。”

        片刻，所有人都吃饱了。谢逸见时机也差不多了，迎笑道：“想毕诸位已经吃饱了，今日之游尚未结束，请随我来。”秦若语早就想回去了，正打算动身，听到这句话，只有跟了过去。湖边，水面上，早已有许愿船只了放在上面，湖边还放着准备点燃的孔明灯。谢逸率先用毛笔在纸上写好愿望，把纸折叠了几下，放在了许愿船只里，漂在了湖面上，随风而动，绰绰无影，又把孔明灯点燃，飞向天空，带着美好与回忆。

        所有人都开始浮起许愿船只，飘起孔明灯。瞬间，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了，如同星星一样闪闪发过光，如同星河一样发出粼粼波光。桥上，秦若语正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一个信使给她递上五封信，拆开一看：

        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

        ——谢逸書

        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学业有成。

        ——秦乐云書

        祝你在新的一年里无忧无虑，没有烦恼。

        ——言秋書

        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开开心心，喜结良缘。

        ——宣奕知書

        愿你新的一年里，每天都有我。

        ——凌御如書

        注:请回头，小傻瓜。

        秦若语转身一看，五个人都在身后，她笑着跑了过去。

        谢逸：新年快乐！

        秦乐云：新年快乐！

        言秋：新年快乐！

        宣奕知：新年快乐！

        凌御如：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愿大家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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