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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未央出行到澶州 思源竟认已死亡


  [一天清晨,刘子涵的房间。宋未央打算将客栈收拾一下,于是就到了刘子涵的房间。]
  宋未央:(站在门口)子涵,起来打扫一下客栈。
  刘子涵:哎呀,这么早,太阳都没出来呢——好黑呀,你难道是摸黑过来的?
  宋未央:是啊,我衣服都脏了。
  刘子涵:那赶紧把灯点着吧,我们慢慢说。
  [刘子涵坐起来,点燃床头的灯。]
  刘子涵:我说兄弟,现在这天,估计才寅时过一半,大清早的你叫我干嘛?
  宋未央:(坐到刘子涵右侧)哎呀,还不是因为那个赵雪菲。
  刘子涵:赵雪菲?
  宋未央:他说,今天很多人都会来客栈吃饭。
  刘子涵:怎么了,难道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宋未央:是啊,她说,明天是皇上的生日,估计很多人来我们店,让我们赶紧打扫打扫。
  刘子涵:不是明天吗,今天为什么要准备?
  宋未央:明天准备,就晚了。
  刘子涵:这客人,估计得一个接一个,一波接一波,皇上都有休息日,我们没有,唉!
  宋未央:(摇头)没办法,我们这个行业的就是这样,多数人越是清闲,我们越是忙碌。
  [一会儿,客栈后院。宋未央和刘子涵只好一人右手拿一个树枝,先打扫院子。宋未央站在北边,刘子涵站在南侧,二人都是右手拿树枝。]
  刘子涵:快扫地吧。
  宋未央:我扫北边,你扫南边。
  [二人开始扫地。]
  宋未央:(扫了十下,感觉扫地速度不够)我觉得应该快点扫。
  [宋未央加快了扫地速度。但很快,宋未央外衣裙子右侧被树枝刮坏了,宋未央赶紧扔下树枝,刘子涵也扔树枝上前查看。]
  宋未央:(右手拉了拉裙子被刮坏的地方)不行了,看来要补了。
  刘子涵:是裙子坏了吗?没关系,先穿我的白裙子吧——对了,把我那个白色的衣服也穿上吧,我觉得这白衣服粉裙子不搭配。
  宋未央:你的衣服在哪里?
  刘子涵:在我的房间。
  [宋未央往北走,进门,上楼。一段时间后,宋未央穿着刘子涵的白衣服下来了,手里拿着换下来的衣服。]
  宋未央:(把衣服扔给刘子涵)你帮我缝上。
  刘子涵:(接过衣服)我?我可不行,要找,就找杜佳慧,她缝衣服技术真是不错。
  宋未央:那就去找杜佳慧。
  [刘子涵跑到前台,去找杜佳慧。此时的杜佳慧正蹲前台西北角(朝西北),用木盆洗衣服。刘子涵把宋未央的衣服放在杜佳慧左侧。]
  刘子涵:唉——你干嘛呢?
  杜佳慧:没看见我正洗衣服吗?
  刘子涵:洗衣服?为什么不直接端着桶,到护城河边去洗?
  杜佳慧:(拿起桶中的一件衣服搓了几下)没办法,京城刚刚出了一项规定,护城河里不准洗衣服。
  刘子涵:(蹲在杜佳慧对面,左手放进木桶)我勒个去,护城河不行,那就运河。
  杜佳慧:运河更不行,走船的,让你洗衣服?
  刘子涵:(笑)对了,把我的左手也洗一洗,嘿嘿……
  杜佳慧:(用力打了刘子涵的左手,刘子涵缩手)去,把手拿开——(看到了左侧的衣服,拿起来展开)这不是未央的衣服吗?拿到我这里干嘛,又不脏。
  刘子涵:你再好好看看,上衣没问题,裙子右边被树枝刮坏了。
  杜佳慧:哎呀,刮坏就刮坏。
  刘子涵:(摇头)不行不行,口子太长了,以我看,得有六七寸长。
  杜佳慧:啊?(把裙子刮坏的地方冲着自己)这么大的口子,我可能是缝不上了,就算缝上,也会严重影响美观。
  刘子涵:(点点头)嗯,虽说我们只是几个客栈伙计,但衣服坏的这么严重……
  [这时,宋未央从楼梯上下来了,走到杜佳慧面前。]
  刘子涵:(看杜佳慧)未央来了,我可以走了,还有很多事呢。
  杜佳慧:(继续洗衣服)好,我知道了。
  [刘子涵下。]
  杜佳慧:唉,你这件衣服是谁的?
  宋未央:衣服,是刘子涵借我穿的,他看我衣服坏了,自己又有很多衣服,就先借我一件。
  杜佳慧:唉,不是,未央,你没有别的衣服吗?
  宋未央:还有一件浅蓝的,但是嘞,弄脏了,刚洗,还没干。
  杜佳慧:(左手挠挠头,站起来)那你怎么办,这件粉色的还要不要了?
  宋未央:这个……至少在我买到一件新的之前,要。
  杜佳慧:那你的衣服是在哪里买的?
  宋未央:(思考)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澶州。
  杜佳慧:啊?
  宋未央:澶州又怎样,你的衣服还是捡契丹人的剩呢——对了。
  杜佳慧:对了什么?
  宋未央:我的衣服是那个人给我量的,那里的衣服尺寸没有适合我的。不是不够长,就是太宽松。
  杜佳慧:你的意思是,你的衣服是定做的。
  宋未央:对,衣服做了七天,我也在澶州住了七天。
  杜佳慧:我的天,为了一件衣服……唉!
  [第二天,客栈餐厅部分。宋思源站在前台正北侧,准备迎接客人。]
  宋思源:我们准备了一天一夜,应该很好啦——(往右看)你说对不对,未央?——(反应过来,发现宋未央不在,四处张望)未央?你在哪里?未央?宋未央?
  [正在宋思源张望时,郭明玉从宋思源面前向东走过。]
  宋思源:(左手一把抓住郭明玉的右胳膊)未央!可找到你了。
  郭明玉:(头向右转,看宋思源,左手拿下宋思源的手)抱歉思源姐姐,您认错人了……
  宋思源:不要这样说话!——那未央在哪?
  郭明玉:未央?走了。
  [宋思源很震惊,因为她以为宋未央死了(实际并没有)。]
  宋思源:走了?真的假的?
  郭明玉:真的,我堂堂一个郭明玉,还能骗你啊。
  宋思源:(摇头)看来这个皇帝的生日,我们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了。
  [宋思源往西走,下。]
  郭明玉:本来就快乐不起来,我们有这么多活要干呢——(往右看)哎,导演,悄悄告诉你哈,我其实想说的是,宋未央走了,去澶州了,结果想了想把后半句咽进肚子里了。
  [郭明玉继续往东走。]
  [客栈内宋未央的房间,宋思源和苏打白坐在宋未央的床上。]
  苏打白:思源,宋未央到底什么情况?
  宋思源:听明玉的语气,应该是死了。
  苏打白:(难以置信)啊?这么快就死了!
  宋思源:(右手拿起床上的一块板子,看着苏打白)打白,你看,这就是宋未央名字的板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未央亲手一刀一刀刻出来的。
  苏打白:若未央去世之事属实,我打算烧了它。
  宋思源:我们去买点东西吧,比如,未央最爱吃的东东西。
  苏打白:比如什么?
  宋思源:比如,甘蔗。
  苏打白:未央喜欢吃甘蔗?可我从来没有见到他吃甘蔗。
  宋思源:那是因为宋未央以前在南方住过,经常性的吃甘蔗,到了开封这边就没什么甘蔗了,于是他也不吃了。
  苏打白:难道我们要买甘蔗,烧?估计烧不起来吧,甘蔗那么水……
  [这时,汴京路上传来卖甘蔗的吆喝声,宋思源拉着苏打白,到了汴京路上。只见何x驾着一匹马,拉了一车甘蔗,马头朝西,停在汴京路中间。]
  宋思源:(右手拉着苏打白的左手,来到马车东边)甘蔗来了。
  何x:(跳下马,到宋思源跟前)这位,你要什么甘蔗?
  宋思源、苏打白:都有什么样的甘蔗?
  何x:我们有很多种口味,比如,(左手比一)沙州的甜甘蔗,(左手比二)谷州的咸甘蔗,(右手比三)还有寺州的苦甘蔗。
  宋思源:(向右看苏打白)未央爱吃甘蔗没有错,但他到底爱吃哪个口味的呢?
  苏打白:甘蔗分酸甜苦辣咸,我可是第一次见——未央应该爱吃甜甘蔗。
  宋思源:那就要沙州的甜甘蔗吧。
  何x:好嘞,甜的,我马上拿。
  [何x走到马车边,准备爬上去,又被宋思源叫住了。]
  宋思源:拿几个水少的!
  苏打白:(点头)对。
  何x:(疑惑)人家买甘蔗都买新鲜的,越新鲜越好,你们怎么要干的啊?
  苏打白:啊,是我们的朋友死了,我们要买一些他爱吃的东西。
  [突然,洛唐金从西边跑过来,停在何x面前。]
  何x:你也要买东西吗?
  洛唐金:(摇头)买什么买啊,刚刚接到群众举报,说汴京路有人占道经营,没说谁,但是我看啊,那个占道经营的,八成是你。
  何x:我怎么占道经营了,这标准是什么?
  洛唐金:(走到汴京路南侧的黑色地砖北边)看到这一列黑地砖吗?
  何x:看到了。
  洛唐金:只要超过地砖靠路中间的那一条线,都叫占道经营。人家都不敢超过。你可好,直接整条道全占了,汴京路被你全部堵死。你的马有那么宽吗?
  宋思源:不会吧,活了二十多年了,头一次听见还有占道经营这词。
  [与此同时,宋未央提着口袋(内为衣服,以下不重复强调)在路途中找到了一个小饭馆(使用“羡羡三岁啦”内景即可),进去,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放下钱袋子(右手)。]
  李xx:(站在前台的位置,看着宋未央)客官,你吃点什么?
  宋未央:来一碗花椒油泼面吧,快点做。
  李xx:还要酒什么的吗?
  宋未央:不要了,我不喝酒。
  李xx:行,一共二十文钱。
  宋未央:(左手从钱袋子里抓出一把铜钱,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我带了很多钱,现在就给,可否?
  李xx:(摇头)不可,我们店有规定,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菜,不然很难算账。
  宋未央:那好,吃完再给也不迟——(朝李xx喊)对了,花椒多放啊!
  [李xx右手边来了一个人(郑xx),他的左手拍了拍李xx的有肩。]
  郑xx:(嘴对着李xx右耳朵,小声说)老李,这不是京城那个叫宋未央的人吗?我找到宋未央了。
  李xx:(小声说)别声大,别让那位听见了,他拿了剑,小心他生气了砍死你。
  郑xx:不会吧,宋未央很温柔的……
  宋未央:(左手拍桌子)喂喂喂,你们说什么啊?
  李xx:我们在说你……(摇头)不是,说油泼面怎么做的。
  宋未央:那赶紧去做啊,不然我走人了。
  李xx:好好,我给你做。
  [李xx往前台的方向走,下。郑xx坐在了宋未央右手边。]
  郑xx:听说,你是宋未央啊。
  宋未央:正是,你可认对人了,我是宋未央,我在京城一个客栈干活。
  郑xx:哪个客栈啊?
  宋未央:你不说去过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右手捋了一下头发)大宋大宋大大宋,在京城还挺有名的。
  郑xx:那你干什么?
  宋未央:干打杂的,啥活都干。
  [宋未央把自己的剑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剑柄朝右侧。]
  郑xx:(左手指着剑)对了,你这个兵器不错啊……
  宋未央:(打断郑xx说话)啥玩意?兵器?我自己造兵器的话,说好听点,就是被抓;说难听点,就是找挨揍。
  郑xx:那你这是什么?
  宋未央:刀剑。
  郑xx:(疑惑)刀剑是什么?
  宋未央:刀见过吧?我这相当于双面刀,两面都可以切东西。
  郑xx:切菜的剑?
  宋未央:是啊,我们店没有剁骨头专用的剁刀,若是哪位客人要啃骨头,我只能用我的剑,用力砍下去——当然啦,我也切菜。
  郑xx:(左手指着剑柄)兄弟,你的剑好像刻了些什么,什么未。
  宋未央:未央剑,被我磨掉了。
  郑xx:磨掉干啥啊,你应该喜欢。
  宋未央:别人说,我刻的实在是太难看了。
  [李xx左手端着一碗烧焦的面条,右手拿着一双筷子,来到宋未央面前。]
  李xx:客人,剑让一让。
  [宋未央把剑拿下去,李xx把碗放在宋未央的桌子上。]
  郑xx:(往左看宋未央)快吃吧,一会儿面凉了。
  宋未央:(拿起筷子,准备夹面条)我看看啊——(惊讶,放下筷子)不对,你到底会不会做油泼面啊,怎么把一碗烧焦的面条放在我面前?
  郑xx:楼上加一,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碗黑炭呢。
  李xx:啊?(看面条)我去,还真是。
  宋未央:我要的是花椒油泼面,不是烧糊的花椒油泼面。
  李xx:哎呀,我也不想啊,今天是我第一次做油泼面。从擀面,到煮面,一切正常。但是,我一个不小心油泼多了,结果又热又多的油,直接给面条泼糊了。
  郑xx:(看李xx)没关系,我再做一个不就完了。
  李xx:行了,我去跟客人聊,你去再做一份油泼面。
  [郑xx去厨房,下。]
  [“大宋大宋大大宋”客栈。客栈大门紧闭,宋思源和、刘子涵和郭明玉坐在三号桌上,面向北方,二号桌上是宋未央“生前”用过的东西。]
  宋思源:(伤心)不会吧,未央才多大啊,就死了。
  郭明玉:(上身躺在桌子上,看上方)那可说不准,就是现在这个宋朝,依然有许多用现有医术无法治愈的疾病。
  刘子涵:妙手回春医院的张大夫说过,一百年之后,还是会有无法治愈的病症。
  郭明玉:(继续躺着)他的话你也信?
  刘子涵:张大夫可是有行医资格的正经医生,他都说了,一百年之后,还会有治不好的病。我敢大胆预言,别说一百年了,也别说给你一千年,有没有治不好的病?肯定有。
  宋思源:(看着刘子涵)子涵,可是未央没什么不对劲的反应啊?!
  郭明玉:哎呀,思源,你早就out了,病分急性病和慢性病,你说的慢性病,万一未央得的是急性病呢?
  宋思源:也对。
  刘子涵:还可能是意外死亡呢,比如,掉水里啦,被马车压死啦……
  [与此同时,客栈外面占满了人,堵塞了汴京路,赵雪菲站在客栈门口疏导交通。]
  马水:(往东看)什么情况啊,堵车了?
  赵雪菲:(挤到马水身前)没有什么车,净是人。
  马水:那堵人了?
  赵雪菲:堵人?(笑)客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关大门,把京城的客人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马水:老赵,让我过去。
  赵雪菲:(向东看)大家让一让,有人要过去。
  [众人散开,马水从缝隙中向东走,赵雪菲又挤回客栈门口。]
  赵雪菲:(左手敲门)什么情况?
  [客栈内。]
  宋思源:明玉,来人了,快去开门。
  [郭明玉跳下桌子,从右边绕开其他桌子,来到门前,打开门。只见赵雪菲站在门口,后面挤满了人。]
  郭明玉:老赵啊,你过来干啥?
  赵雪菲:我看这里人太多,路有些堵,就过来疏导疏导。
  郭明玉:(右手指赵雪菲身后的人群)那你身后的人,为什么站在这里?
  赵雪菲:他们本来在这里订了宴席,然而到了今天,见你们关门,怀疑你们跑路,遂聚在门口,堵塞道路,将事情闹大。
  郭明玉:那你现在就告诉他们,我们死人了,关门了。
  [郭明玉关门。]
  [客栈外,赵雪菲转身,面向人群。]
  赵雪菲: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刘大刀:(看着赵雪菲)额,好消息吧。
  赵雪菲:好消息是,(摇头)他们没有跑。
  刘大刀:那坏消息是什么?
  赵雪菲:坏消息就是,客栈死人了。如果我没记错,死的人应该是宋未央。
  刘大刀:(难以置信)不会吧,宋打杂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
  赵雪菲:我也不知道。
  [宋x从人群中挤出来,来到赵雪菲面前。]
  宋x:老赵啊老赵,客栈到底什么情况?
  赵雪菲:有人死了,客栈停业。
  [宋思源开门,伸手拿着一块牌子出来,递给赵雪菲,赵雪菲用右手接过。宋思源又把门关上。]
  赵雪菲:我拿到了一块板子,可能是一个告示。
  宋x:什么告示?关于死人关门歇业的告示?
  赵雪菲:应该是。(双手拿着板子,有字的一面对着自己)哎呀,还真是告示——告示:因本店员工意外死亡,现关门歇业一个月,望众人周知。
  宋x:我勒个去,不就死个人吗,干嘛停业?唉,这也没谁了!
  [宋未央所在的小饭馆。宋未央正吃着面,右边来了一个人。宋未央往右一看,发现是何x。]
  宋未央:(看了何x一眼)你也来吃饭?
  何x:废话,来小饭馆不吃饭干什么?我是要来过来吃饭的,但是碰见了你,就想请教你几个问题。
  宋未央:(右手放下筷子,左手把碗推开)什么问题,赶紧说,不然等我走了,就麻烦了。
  何x:就是,你们客栈有没有遇到过饭菜夹生的情况?
  宋未央:当然了,我们虽然可以算是京城最好的客栈之一了,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啊,我们客栈也是一样,常做热乎饭,哪有不夹生?
  何x:举个例子呗?
  宋未央:好吧,等我吃完再说。
  [宋未央拿起筷子,继续吃面条。一会儿,宋未央吃完了面条,放下筷子,再次面对何x。]
  宋未央:好了,现在可以跟你说了。
  [几天前,“大宋大宋大大宋”客栈。宋思源端着一盘红烧肉,走到二号桌北侧的赵雪菲身前,将盘子放在桌子上。]
  宋思源:客官,红烧肉做好了,尽情享用吧!
  赵雪菲:(伸出左手)等一下,(放手)没有筷子。
  宋思源:我们最近筷子不够用,所有只能你用手抓饭吃了。
  赵雪菲:行啊,头一次见有人允许手抓饭。
  [赵雪菲用右手抓起了一块红烧肉,但仔细一看,发现肉夹生——面对赵雪菲的方向都糊了,而相反方向还是生的。]
  赵雪菲:(放下红烧肉)哎呀,你们怎么又干出发红水的菜了?
  宋思源:没关系,我给你换一个。
  [几天后(现在),宋未央所在的饭馆。]
  宋未央:好吧,那次真的很悬,差点就被老赵给撤了“京城十大客栈”。
  何x: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
  宋未央:又是什么问题?
  何x:就是,你们所说的发红水,发黄水,发青水,发浑水是什么意思?
  宋未央:首先那,先说一下“发黄水”,这个是真是的发洪水,三点水的洪。
  何x:想起来了,我那里有一个歌,什么正月十五发黄水……
  宋未央:对——还有一个,可能是黄河发水。
  何x:黄河发黄水,没毛病。那发红水呢?
  宋未央:(伸右手)发红水——注意哈,是红色的红,可不是那个发洪水——是指我们的肉夹生。本来我们以前不分肉夹生、菜夹生、谷米夹生的,都叫“发水”“夹生”或者“发生”。
  何x:那你们为什么改了呢?
  宋未央:(右胳膊肘放桌子上,右手拄着下巴)之所以区分,是因为从那天开始,“夹生事故”频发,吾准备区分,向思源提出“分类夹生”的想法。没想到,被采用了。
  何x:(翘起二郎腿,左腿压在右腿上)采用了什么?
  宋未央:各种肉夹生,比如猪肉、鸡肉、牛肉、鱼肉等等,都叫“发红水”;而青菜夹生、米饭之类的夹生就是“发青水”。好吧,我顺便说了说“发青水”。
  何x:发青水的青,是什么字?
  宋未央:(手放下)这个,不确定。既可以是“青山”的青字。也可以是“清水”的清。写哪一个都可以。
  何x:那还有一个,“发浑水”,是什么?
  宋未央:发浑水啊,简单,不就是发洪水吗?
  何x:(点头)好了,现在我知道了。
  [“大宋大宋大大宋”客栈,宋思源的房间。宋思源和杜佳慧坐在宋思源的床上(位置随意),准备换衣服。]
  宋思源:我们得换衣服了。
  杜佳慧:为什么?(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我们的衣服没有脏啊,不需要洗,为什么要换掉?
  宋思源:我认为我的太花了,上襦是粉的,下裙又是蓝的。
  杜佳慧:你的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的衣服本来就是灰的,为什么还要换?
  宋思源:行行行,你不用换,我换个白色的衣服。
  [宋思源解开下裙的带子,杜佳慧站起身,出门。]
  杜佳慧:看来我得回避一下——也是的,这未央怎么说死就死啊,不对,肯定有问题!
  [一天后,宋未央到了红石村,进了红丝阁(使用中央阁内景即可,无外景)。宋未央刚一进大门,就看见了很久没见的李思思。李思思坐在进门右边的桌子上。]
  宋未央:(发现李思思,向右转身)诶,这不是思思吗?
  李思思:(看宋未央)对啊,是我。你来红石村干什么?
  宋未央:我要去澶州买衣服,我这衣服坏了。
  李思思:可是你身上的是好的呀?
  宋未央:那件坏了的衣服被我装袋子里了,不信我拿给你看。
  [宋未央拿起脚下的口袋,右手拿出衣服,左手拿出剑,放在李思思左侧。]
  宋未央:就这些东西,没别的了。
  李思思:(跳下桌子,面对衣服,双手摊开衣服)就这点划的,就重做?
  宋未央:不重做不行啊,难看的要死。
  [这个时候,刘x走过来,看着李思思右边墙上挂的一首诗。]
  刘x:诗?太好了,我也要写诗!
  宋未央:(看刘x)你是谁?
  刘x:叫我老刘就行。
  宋未央:额,老刘,你要作诗吗?没关系,笔什么的不用你拿,我准备了一些。就在我的口袋里。
  [说着,宋未央就蹲下去,右手拿出口袋里的纸,左手拿出笔,放在李思思面对的桌子上。]
  宋未央:笔和纸我可以解决,但是墨水和砚台请自备。
  李思思:(转身看宋未央)不用啊未央,我可是记得,红石阁提供墨水和砚台,我去拿?
  宋未央:(点头)行行行,你去吧。
  [李思思往宋未央左侧走,下。一会儿,李思思左手拿砚台,过来了。李思思把砚台放在纸右侧。]
  李思思:(看刘x)姓刘的,写吧。
  刘x:(走到纸前,右手拿起笔)等等,墨水在哪里?
  李思思:墨水吗?墨水我已经倒完了,就在砚台上。我亲自试验过,作一首诗,这点墨水足够了。
  刘x:(继续拿着笔)好吧。
  [刘x拿笔尖蘸了一下砚台上的墨,就潦草地在纸上写下二十个字——黄布就是政变,红布就是结婚。黑布就是行刺,白布就是死人。写完后把笔放在砚台上。]
  宋未央:(走到纸前)我看看——这字不错,但是内容有点看不清。
  刘x:为什么?
  宋未央:你自己念一遍吧。
  刘x:(双手拿起纸,有字一面对着自己)黄布——就是政变,红布——就是结婚,黑布——就是行刺,白布——就是死人。
  李思思:(惊奇地看着刘x)这就是你写的?
  刘x:正是,不是我还能有谁啊?
  宋未央:那你给我们解释解释。
  刘x:披黄布——准确的说应该是黄袍——这个和宋朝建国有关的事是什么,你们都清楚。
  宋未央、李思思:(朝着刘x点头)是的,我们清楚。
  刘x:再来说“红布就是结婚”。你们也应该知道,这女人结婚,都是要在头顶上戴一个红布的——具体什么用处我也不知道,我不是这个领域的专业人士。
  宋未央:专不专业无所谓,作诗嘛,都是图一乐呵。
  刘x:反正从这一点,你就可以区分开,一个女人,到底是新娘,还是普通人。
  宋未央:嗯,是挺容易。
  刘x:还有一次,我听说过什么行刺的之类的全都穿黑衣服,于是,就有了“黑布就是行刺”。
  宋未央:行刺?我没听说过。
  李思思:还有一个,白布就是死。这个就不用细说了吧,谁都懂,死人要穿白衣服。
  宋未央:我也想写一写了。
  [宋未央把刘x写的诗挂在原来那首诗左边,然后又回到纸前,拿起笔,往纸上写下一些字:深秋日日夜夜街道轰轰烈烈人们掀地砖清理排水渠线呜咽呜咽平路明年再见。]
  李思思:大哥,你写的是什么?
  宋未央:我给你念一个?
  李思思:可以。
  宋未央:那个——(放下笔,看着纸)深秋日日夜夜,街道轰轰烈烈。人们掀地砖,清理排水渠线。呜咽,呜咽,平路明年再见!
  李思思:诶,这不是那个什么令吗?
  刘x:陈情令?我听说过n次“陈情令”了,但每回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面”,今儿个真是涨姿势了。
  李思思:原来是陈情令啊,想不到前几年那个轰轰烈烈的“陈情令”,不过是一首诗而已。
  宋未央:哎呀,不懂诗词就别瞎评论,我写的是词,不是诗,还有这叫如梦令,不叫陈情令,懂不懂?——(拿起纸,挂到刘x的诗的左边)诶,好像还真有一个叫“陈情令”的词牌呢。
  李思思:真有,不过由于过于复杂,从这个词牌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几个人能填出来。
  宋未央:是啊,但是我以前去澶州的时候,我在路标背面见过一个,是刻在石头上的。
  刘x:李思思:(看宋未央)写的是什么?
  宋未央:陈情令澶州城,不过……
  刘x:(打断宋未央说话)怎么了?
  宋未央:本来我应该高兴的,因为我又发现了一首新词,结果我走近一看——唉,严重风化,大部分已经看不清了!剩余这一少部分字迹目测是唐末刻上去的。
  [李思思、宋未央和刘x走到写的两首诗底下,宋未央在左边,李思思在中间,刘x在右边。]
  李思思:你怎么那么肯定,就是唐朝末年刻上去的呢?
  宋未央:很简单。本来我也不知道的,走到路标背面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几个字“本路标于唐朝末年立”。
  李思思:那为什么不写明具体时间?
  宋未央:哎呀,他们也不知道,瞎刻的。总之,我认为,只能笔唐朝晚,不能早于唐朝。
  李思思:(右手挠挠头)说到这里,我又想写点什么了。
  宋未央:还要写诗?!我万万没想到,还真就走一路道,作一路诗,而且还不是我写的。
  李思思:我也是填词,不写诗。
  宋未央:又来一个作词的——(点头)嗯,词人好多——(看着李思思)告诉你,我就剩下六张纸了,剩下的纸是给上厕所准备的,不大,长和宽只有之前的一半大。我只能提供一张,不然……
  李思思:知道了。
  [李思思走到宋未央的口袋边,弯腰用右手拿起里面一张小纸,放到砚台左侧。]
  李思思:(搓手)哈哈,我也要作词啦!
  [李思思拿笔往纸上写了一些字,但由于字迹实在是过于潦草宋未央和刘x一个字也没看清。]
  宋未央:(右手指指李思思写的词)你写的是什么啊?
  李思思:(低头看了看自己写的词)额,应该是清平乐吧……
  刘x:清平乐?(走到刘x右侧)我看看——哎呀,这也不是清平乐啊L!
  李思思:为什么?
  刘x:长短不一样,应该是西江月。
  宋未央:什么,西江月?(又仔细看了看那首词)好像真是。
  刘x:你自己看看,这是清平乐,还是西江月。
  [李思思低头,看了好一阵子自己的词。]
  李思思:应该是……应该是西江月吧……
  刘x:不过你写的也太潦草了,我们连看都看不清。
  宋未央:每句的第一个字除外,我能看清。
  李思思、刘x:什么?
  宋未央:(一字一句)锦绣南歌李沁秦昊,有问题吗?
  刘x:藏头词?
  宋未央:(摇头)好吧,我承认我只见过藏头诗,把词填成藏头词的还是第一次见。在下,(对李思思抱拳)服了。
  [几天后,“大宋大宋大大宋”客栈正门北侧。宋思源、刘子涵、杜佳慧等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站在门口(宋思源在西侧,刘子涵和杜佳慧在东侧)。刘大刀站在前面,当主持,现场也有很多围观群众。]
  宋思源:可以开始了吗?
  刘大刀:当然可以……
  [刘大刀调整了一下自己。]
  刘大刀:各位朋友们,现在我们举行的,是宋未央的葬礼。
  杜佳慧:(悲伤)未央,你死的好惨!
  刘大刀:根据宋思源的描述,未央是突然有一天,客栈一个伙计说“走了”,就估计是死了。我们在未央的房间中找到了他的遗物。
  宋x:喂!
  [刘大刀说的话,被人为打断了。刘大刀往人群的方向望去,发现是宋x。]
  刘大刀:你什么意思,听我把话讲完,o不ok?
  宋x:ok,ok,当然ok。但是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
  刘大刀:什么问题?快说,别耽误我主持葬礼。
  宋x:(往刘大刀的方向迈一步)葬礼?那就更奇怪了,有一句话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不是说未央死了吗,这尸体究竟在哪里?
  [宋x刚刚把话说完,周围就一片哗然(没有词的群众演员可以喊)。]
  李xx:就是啊,这尸体在哪?
  何x:没有尸体的葬礼,怎么能叫葬礼?这人到底死没死不知道。
  宋未央:(喊)喂,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看,发现是宋未央。只见宋未央右手提着个口袋跑过来。]
  宋未央(跑到宋思源跟前)你在干什么?
  宋思源:办葬礼。
  宋未央:可是我没死,为什么要办?
  宋思源:因为郭明玉说,你走了,根据我的理解,是你死了。
  宋未央:(退后一步,朝客栈里面喊)郭明玉,出来!
  [郭明玉走出来,看着宋未央。]
  宋未央:我说,你怎么说我死了?
  郭明玉:我说的是,未央走了,去澶州了。
  宋思源:(看郭明玉)怎么去澶州了?
  郭明玉:好吧,我承认,我又一次做了穿井得一人的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话说了。]
  宋思源:不管怎么说,未央没死就是好事。
  郭明玉:对啊!
  宋思源:(左手撩头发)大宋大宋!
  宋思源、宋未央、郭明玉:大!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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