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开始救人

“这里不能住人了，你还是搬去政府为你准备的房子吧。”陈曦道，“下礼拜我帮你搬家。”

        对于陈曦的话，千雪点头笑道：“那好，下礼拜见了。”

        在公交车站送别，陈曦回到了长安区，公寓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人，陈曦坐在沙上，身心疲惫，准备睡觉。

        忽然，一个枕头从妖精的房间飞出，陈曦单手一伸，稳稳的抓住，起身叫道：“杀人灭口啊，你想占有我的**，居然想到这个方法，我宁死不屈。”

        妖精沉着脸从房间里走出来，冷哼道：“昨晚去哪里，竟然连招呼不打？”

        陈曦道：“去杀手家里。看看她的亲人，顺便帮她治病。”

        妖精问道：“男的女的？”

        陈曦道：“女孩儿，念高三，得的是红斑狼疮，差不多高考了。”

        妖精恍然大悟，哼道：“十八岁的女孩儿，很爽是不是，禽兽！”

        陈曦叫道：“我靠，你这个死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是那种人吗，我喜欢成熟稳重的女人，小女孩儿我不感兴趣！”

        妖精不屑道：“男人不喜欢高中生？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智商和你一样，只有九十？”

        陈曦觉得两人没办法沟通，躺着道：“无聊。”随即闭上眼睛。

        此时，潘晓婷从外面回来，见到陈曦，然后转身回房。妖精叫道：“潘姐，你说说，这个家伙，竟然不知好歹。咱们养着他，不声不响的就消失。”

        陈曦睁眼见潘晓婷冰冷的脸，笑道：“潘姐，昨天晚上本来想打电话的，但是夜深怕打扰你，所以就没打。”

        妖精坐在陈曦身边，闻到淡淡的香味儿，惊讶道：“果然是禽兽，竟然连高中生都不放过，你身上的香味儿是哪里来的？”

        陈曦奇怪，闻闻身体，察觉不到，说道：“可能是洗澡的味道吧。”

        妖精还要挖苦，潘晓婷却是冷冷道：“他爱去哪里，就去那里，我管不着。”说完走进房间，把门关上。

        妖精和陈曦面面相觑，不知道潘晓婷的心情怎么那么差，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一样。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陈曦推开房门，潘晓婷在书桌上看书，清晨的阳光透着窗户，照射在她的脸上，圣洁而美丽。

        房间面向着院子外的街道，林荫层层铺撒，一路延伸到尽头，知了疗大清早的竟然开始鸣叫，欢快而清新，让周围更加安静。

        这一路车辆稀少，行人安闲，是养老的好地方，环境优雅别致，坐于窗前，端着喜爱的书，最好桌子上摆着一杯咖啡，是爱人为自己准备的。

        在爱情和幸福中看书，陈曦似乎想过，脑子里出现很多类似的情景，出现的女主人是潘晓婷。

        窗户缝隙吹来一缕风，带起她的秀，曲线玲珑的身材，安静的表情，专注的眼神，像是在做着伟大的事情，陈曦不得不承认，他看到了潘晓婷的人生态度，而且这种人生态度在梦中出现，却又模模糊糊难以忘记，直到看到潘晓婷的背影，一切都得到解答。

        站在潘晓婷的身后，陈曦看到了书的名字。纪伯伦的散文诗经典，封面上写着这么一句话：人啊，把自己看得沙砾一样渺小吧。

        “男女祭司们高声对他道：莫让海浪现在就把我们分开，不要让你在我们中间度过那些岁月化为记忆。你曾是一位神灵走在我们当中，你的影子曾是照亮我们脸面的光芒。”

        《先知》这般写道，潘晓婷轻声念着，回头，望着陈曦的眼睛，那里是一抹深潭，怎么都看不透。

        后面还有一句，可是潘晓婷没有念出来，因为如果他懂得，就会不需要解释，更不要提示。一切都在其中。

        关上书本，两人默默相视。风起，飘，打在陈曦脸上，撩动心中最深处的激动，觉得一切都在梦中。

        “我们是多么深爱着你，虽然我们的爱默默无言，且又隔着薄纱；然后他现在正高声呼唤你，希望它在你的面前能撩开来。爱总是这样，不知其深，除非到了别离的时辰。”

        《先知》后面还有这样一段话，两人明白，深深的明白。

        伸出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冰凉中，有着淡淡的温度，这是她的心情和感情，陈曦暗道，在冰冷的外表，隐藏着最火热的心。

        潘晓婷身体颤动，直视陈曦的目光，展现着自己的勇敢，先前的误会都此刻烟消云散，陈曦没有再次表白，潘晓婷没有再次的沉默。

        房间里，充裕着难以名状的情愫。陈曦忐忑中，做着大胆的动作，轻轻地把潘晓婷揽入怀中。潘晓婷靠在肩膀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值得珍惜。吻着淡淡的花香，心神飘忽，到了云端，心中的悸动，如鹿撞，如雷鸣，像是身在大海咆哮的悬崖上，看着海上升起了明月。

        轻拥着柔软的身体，陈曦嗅着髻的香气，清新自然，拨过脸蛋，望着鲜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忽然，房门外传来妖精的叫声。

        “陈曦，要重要的事情，快点出来！”

        潘晓婷俏脸微红，这才记起有人在外面，急忙想要脱身出来，但是陈曦紧紧搂着，她忙道：“快放手，有人看见的。”

        还要说话，陈曦搂得更紧，笑道：“你要有所表示再说。”

        潘晓婷俏脸红彤彤的，在陈曦唇上蜻蜓点水，道：“行了吧？”

        陈曦不急不忙道：“太轻了，没感觉，我要深刻的。”潘晓婷一脚踩在陈曦的脚上，哼道：“老实点。”

        陈曦惨叫，此时房门推开，妖精见陈曦坐在地上，诧异道：“怎么，自虐吗？”

        陈曦没好气道：“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大惊小怪，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智商九十。”

        妖精愤怒，恨不得掐死陈曦，不过想起外面的事情，忍住怒火，说道：“跟老娘出来。”

        陈曦哀怨看着妖精，无奈道：“就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情。”

        妖精拖着惨叫的陈曦出了房门，潘晓婷捂着脸庞，镜子里面的她脸色酡红，眼睛溢满了雾气，喃喃道：“这是什么感觉？”

        心如鹿撞，起伏不定，好似在云端，飘飘然，潘晓婷靠着木窗，暗道：竟然吻了他？怎么会这样？

        陈曦看着妖精，妖精拿着电话，听着对方的说话，对陈曦对视一眼，没有说话。电话那头喳说了很久，这边毫无动静，对方明白妖精不想回答，便挂了电话。

        “方言的病去不去？”妖精担忧道，“人命关天。”

        陈曦冷笑道：“人命关天，他们也知道人命关天，我慎重交代过，施针之后，要按时服药这样才能压住体内的阴气，可是他们置之不理，去******，老子千辛万苦，竟然让那个狗屁院士两句话搞没了，现在没办法就来求我。方言病入膏肓，没救了。我去不过是听天命而已。”

        妖精脸色微变，问道：“那么严重？”

        陈曦叹气道：“可能还要严重，原本阴阳难以调和，极阴为阳，五脏俱损，一般的医疗条件根本救治不了，我用劲气让体内的阴气排除，沟通外界阳气进入体内，调和身体，方有一丝可能。现在倒好，当耳边风！”

        十几分钟后，门铃响起，妖精想要开门，陈曦抓住她，摇头。

        “雷先生，你在吗？”外面传来陌生的声音，没有听过。门铃一直响着，妖精无奈开门，可是刚打开门，两个强壮的男子，扑将过来。

        陈曦冷冷道：“软的不行，竟然来硬的！”

        两个魁梧男子围住陈曦，黄小琥冷着脸进门，寒声道：“跟我走，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陈曦冷笑道：“如果不呢？”

        黄小虎打量着公寓的布置，冷然道：“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信不信？”

        陈曦摇头道：“不信。”

        黄小琥哼道：“带走，不要重伤。”

        两个魁梧汉子熊扑而来，想要抓住陈曦的肩膀，筋骨有力，一看便是练过的，且眼睛全是戾气，如不是黄小虎吩咐不要重伤，恐怕两人会把陈曦撕了。

        力道，角度，度展现两人丰富的战斗经验，一人手臂曲起，五指成爪，隐隐带着破空声，另外一人，竟然一拳击来，想要打晕他。

        黄小虎眼中兴奋，嘴角弯曲，露出森然的笑容，黄主任让他过来请人，但是没说过怎么请。他老子太高估他的智商，认为为了方言会受点委屈。

        潘晓婷开门，恰好刚好一幕，叫道：“住手！”

        黄小虎见是表姐，脸色微变，方言，方泽以及潘晓婷的母亲都是方家子弟，出嫁在外，可是威信最高的是潘晓婷的母亲，但是结局最悲惨却是潘晓婷的母亲。

        潘晓婷的威信还在。几老表中，年纪最大的是黄继承，最小的是黄小虎，可是最令人害怕的是潘晓婷。当年黄小虎吵闹，潘晓婷直接动手打人。

        “表姐。”黄小虎犹豫瞬间，场面立刻生变化，众人脸色变化，精彩异常。

        十拿九稳的两条汉子，僵在空中，动弹不得，脸色绛紫色，难看非常，额头汗水直冒，身体痉挛，却是喊不出声。

        陈曦手指点在对方的曲泽穴上，这里关系着痛苦神经，能够最大化人体的痛苦，两名汉子忍受着无比巨大的痛苦，痛得不出声音。

        陈曦松手，两人倒地，他朝着黄小虎走去，黄小虎张大嘴巴，想要说话，忽然两名看起来强壮威武的汉子剧烈的惨叫起来，声音刺耳。

        陈曦的脚步声极为沉重，听在耳边，黄小虎脸色苍白，惊恐道：“不要过来！”

        随性而来的保镖有四人，跟在黄小虎身后另外两名冲上来，钵盂般的拳头砸向陈曦的脑袋，往死里砸。

        陈曦目中寒光闪动，一闪而过，伸出极不相称的手掌，同时抓住两只拳头，向下拍，骨头碎裂声响起，两名汉子弯腰瞬间，陈曦横扫而出。

        剧烈的声音，整扇门飞出，两人不省人事。暴力，血腥，陈曦此时脚步不停来到黄小虎身前，抓起他的手拉扯。

        双臂脱臼，黄小虎嚎啕大哭，泣不成声。看的妖精和潘晓婷心中震荡，像是不认识陈曦。

        一而再，再而三，黄小虎不知好歹，总是高高在上，桀骜不驯，陈曦给他上了一课，代价就是四肢全断。

        看着躺在地上嚎叫的黄小虎，陈曦坐在沙上，点燃一支烟，道：“十八岁，成年了，知道怎么跟我说话吗？”

        陈曦抽烟一支烟，黄小虎已经半昏迷，忽然一双手抓住关节，迅的接上，没有任何招呼，黄小虎痛晕过去。

        啪！

        一巴掌把黄小虎打醒，陈曦道：“起来，不用装死。”

        黄小虎悠悠醒来，察觉到四肢恢复正常，看着陈曦的眼光没有了骄傲，只有无尽的恐惧和忌惮。此时的陈曦尽管平静，对他而来就像是深渊里的恶魔。

        陈曦要的就是黄小虎以后见到他，永远的留下惊恐的阴影。妖精已经把事情告诉潘晓婷，潘晓婷保持沉默。

        不一会儿，黄主任到来，见地上躺着的几名黑衣保镖，立刻明白什么事情，可是更多的是对陈曦的忌惮，因为四名保镖的实力他非常清楚。

        黄主任刚想说话，陈曦说道：“不要废话，你儿子的事情，你应该早就料到，既然你不仁在先，就不要怪我不义。我问你，你老婆是不是要死了？”

        黄主任急忙点头，叫道：“雷先生高抬贵手，是我不对，是我糊涂，不应该听信周晓彤的话，黄院士出国了，周孝通消失，现在只有雷先生能就内人。”

        陈曦摇头道：“我救不了。病情拖到现在，我无能为力。”

        扑通！

        黄主任跪下道：“雷先生，以前有什么不对，都是我的错，可是人命关天，拖不得呀。晓婷，帮帮姨夫，你二姨快不行了。”

        陈曦看着潘晓婷，潘晓婷犹豫起来。

        黄主任抓起儿子，狠狠抽了几巴掌，骂道：“混蛋不孝子，如果雷先生愿意，我这就把他打死！”

        说完就要动手，陈曦道：“不要演戏了，就算你不表演我也会救人，不过不是良心的问题，而是因为潘晓婷。”

        “三个条件。第一，写下证明，我全力救人，如果救不活，与我无关；第二，你手上有点权力，我将来的事情，需要电视台帮忙；第三，诊金五百万。”陈曦说完，重新点燃一支烟。

        潘晓婷和妖精脸色微变，黄主任思考片刻，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陈曦可以救人，但是要前提。既然对方以为自己有所求，便做给人看。五百万，治死了不负责，你看着办！

        黄主任病急乱投医，当时不听信陈曦的话，差点害死老婆，如今黄忠坤院士在国外，借口国家要事不能归来。周孝通玩消失，躲在森海会所玩女人。

        妖精陪同，前往黄家，潘晓婷因为小姨病危要去看看。潘晓婷开车，陈曦养精蓄锐，待会儿施针不是儿戏，全所未有的艰难。

        黄家一如既往的气派，金黄的主调，一尘不染的地板，真皮的沙上，两人靠着沙，觉得太累，二十四小时抢救无能为力。

        陈曦进门，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听说黄主任要请神医过来，便认真打听，待见是毛头小伙，脸色不悦，道：“黄主任，这位是？”

        黄主任对于面前城里的名医是敬重的，他们作为城中顶尖的医生，能够亲自来，多半是看在方家的面上子，可是黄主任心中大为感动。

        “他是家人推荐的中医，上回施针已经好转，这次再看看情况。”黄主任介绍道。

        沙上两位，一位身穿白大褂，五十多岁，精神奕奕，虽然面色疲劳，但是眼神精锐，陈曦见之，暗自点头，对方既然是医生，在调养方面有着独到之处，五十多岁的年纪，其体内气血旺盛，与四十出头相当。

        另外一名头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和脸色严肃的脸色差不多，他见雷锋年纪太小，心中不悦，表现得最明显。

        白色大褂的老人，名叫诸葛涛，西京中医大学知名教授，长江学者，严肃老头名叫何海，古板，老调，是西京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两人都是名家，为了方言的病，抓破了脑袋。

        “先看病人吧。”陈曦朝两名老人微笑示意，向楼上走去。

        黄主任急忙领着陈曦上去，何海不悦道：“这小子有什么本事，我们都治不好的病，他怎么可能？”

        诸葛涛道：“人不可貌相，民间还是有不少高人的。”

        何海哼道：“半点礼貌都不懂事，我们都是长辈，招呼都不打先看病人。”

        看得出来，何海的性格与他的长相一般，一切都要讲规矩，一切都要论资排辈，在人民医院中混得久了，便沾染习气。

        房间里，陈曦脸色凝重，黄主任小心翼翼，问道：“如何？”

        陈曦叹气道：“如果你们按照我开的方子调理，半个月都会好转，可是旧寒未去，新寒又来，病入膏肓不为过。我出手顶多一成把握，且不敢保证结果。黄主任，咱们在商言商，既然我准备收你诊金就按规矩办事。”

        黄主任脸色变换，心中尽管嫉妒不悦，可是不敢表现出现，平时他高高在上，好歹是处级干部，掌控重要资源的处级干部，在西京市算是有头有脸的人，有着方家的照拂，在哪里都吃得开，现在被名不见经传的陈曦呛声，老大不舒服，可是在官场那么多年，自然不会表现出来。用完再收拾你。

        陈曦把脉，脸色越凝重，叹气道：“写保证书吧。这样我才能尽全力。如果不同意，我直接走人。”

        黄主任脸色变换，出门打电话，像是在征求某些人的意见。潘晓婷担忧道：“你真的不能治好？”

        陈曦苦笑道：“我不是神仙。因为你姨夫的耽搁，病人已经五脏俱损，阴阳不调，轻者下身瘫痪，重者长埋地下。你觉得严不严重？”

        潘晓婷道：“陈曦，拜托你救救人好不好？”

        陈曦在她耳边道：“治好了，你有什么奖励吗？”

        潘晓婷俏脸微红，一脚踩在陈曦脚背上，痛得他冷汗直冒，妖精凑过来，道：“活该，潘姐，他是不是对你提出非分要求？”

        潘晓婷脸红道：“没有。”

        妖精将信将疑，胸前硕大无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的陈曦眼珠子冒出来，可是在两女面前，矜持着，微笑着，虽然眼光不时瞟着。

        黄主任进来，诚恳的看着陈曦，说道：“情势危急，五百万需要时间，雷先生要现金，一时半会银行需要凑集资金，雷先生不想要支票，那么给我三天时间，不管有没有治好，诊金都有。我已经吩咐秘书去做，家里面只有五十万现金。”

        陈曦并不是很关心金钱，而是在乎对方的态度，从对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不妥，便说道：“没有我的招呼，不许任何人打扰。妖精，你做我的助手，开始救人吧。”

        黄主任小声道：“大概多久？”

        “可能一小时，可能半天。”陈曦挥挥手，潘晓婷跟着黄主任出去，大概是安慰人。

        房间剩下陈曦和妖精，安静异常。妖精兴奋道：“要我干什么？”

        陈曦道：“帮我擦汗就行。”

        妖精怒道：“我就这点功用，好歹也是大学本科毕业，学到不少东西。”

        “学到什么了？”陈曦好奇道。

        妖精俏脸微红，想想本科还真没有学到什么，但是嘴巴上哪里会服气，道：“我懂的东西多了，你不要小看我。”

        陈曦道：“其实呢，你还是其他用处的。”

        妖精好奇道：“什么用处？”

        雷锋笑道：“我疲惫的时候，你可以跳跳脱衣舞，让我兴奋起来，然后继续工作。哎呦！”

        妖精高跟鞋踩在陈曦脚背上，骂道：“无耻，下流，龌龊！”

        金针消毒，陈曦严肃看着手指上捏着的两根金针，他准备使用第二针，阴阳针。他没有练会，可是顾不得那么多，人命关天，第一针太极阵对青竹寒热证效果不佳，方言体内的青竹寒热证开始异化，或者说进化，是另外一个版本，其阴气滔天，太极阵曾经施展过，对方体内的阴阳应该会稍微抵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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